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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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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得太明顯,又如你父皇,喜歡這白玉石,就很可能導致百姓百官勞民傷財只為這些可有可無的奢侈品,懂了麽?”

”.........”講完課就看謹清瑾澈子啊旁邊練字,我打打哈切就發現陌生的香味陌生的步伐越來越近,心下奇怪這修勤殿可是從沒外人來過,不止是皇帝的命令,這裏還有烏蒙……

“瑾澈謹清,有陌生人來了,待會兒你們先回去!”

香郁卻不濃重的香味傳來,謹清瑾澈收起毛筆坐到一旁。

“貴妃娘娘,兩位小殿下在裏面,您——”

“放肆,你這賤奴還不快讓開,本宮來找皇上——”

“貴妃娘娘,皇上還沒回來,要不您先等會兒?”

“翠環——”

然後就是劈裏啪啦一陣一陣呼痛掙紮,瑾澈謹清沒動燦亮的眼瞳裏滿滿的討厭不喜,沒一會兒門就被徑直推開……

是個美人,雍容華貴真算得上穿金戴銀,碧翠煙羅紗,白玉金步搖,長墜祖母綠耳墜,標準的瓜子美人臉,可是有些盛氣淩人沒把瑾澈謹清放在眼裏,我朝瑾澈謹清看去,兩人乖巧上來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狐疑地四處望了望不知在搜尋什麽,可能是見當下沒人,眼裏對瑾澈的嫌惡掩都掩不住……

“下去吧,本宮在這裏等你們父皇!”

我無語地看著這個女人等他倆出去後就站起來四處亂看亂動,膽子大得很盡然翻看奏章,我心裏悶笑放到桌上沒處理的大部分是各家大臣舉薦的皇後人,果然,她看過後銀牙咬碎了一地,手中的瀟湘綾批帛被扭得鄒巴巴的,還不忘把它放回原樣,不過動沒動過祀隼疏崖那狐貍怎會看不出來,他連我一個鬼都要防,何況是別人……

這個女的非常詭異得朝床走來,我都懷疑她能看見我了,不得已飄到了對面的窗子上,眼睜睜看著這個女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就坐到床上抱著被我弄得亂麻麻的被子一臉幸福的樣子……

還扭來扭去,看得我惡寒,不是我誇張表情實在是那啥到了極點,到底還是不是大家閨秀來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那個樣,我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麽。

沒辦法扛不住我直接去找瑾澈謹清,等祀隼.疏崖回來我估計會被這女的給榨幹……這張床再給我睡我也睡不下去。

“你在幹什麽?”祀隼.疏崖接到暗報的時候坐立不安心不在焉了一個下午,暗自告誡自己等徹底拔掉侯國公這顆大毒瘤,他的女兒自己也不用假意奉承,眼神暗了暗盯住那個惡心的女人站在書桌旁一臉的嫉妒憤恨,本該在房裏的‘人’卻不知所蹤……

“皇——皇上”顧枝蔓慌忙整整衣裙迎上前行禮,臉頰通紅眼神哀怨纏纏道,“皇上,臣妾進宮有三月有餘……臣妾實在想念皇上才貿然來這裏……”

隨意坐到一邊眼神凝到紫檀木桌上,漫不盡心道,“喔,曼兒是埋怨指責朕麽?”

“臣妾不敢,臣妾鬥膽今晚能留下來伺候皇上,請皇上不要趕臣妾……”

祀隼疏崖冷眼看著低頭歪在自己懷裏雙霞羞紅矯揉造作的女人,諷刺無比,如今天都沒黑竟膽敢來修勤殿白日宣*,這就是國公府的好女兒……

鼻尖熟悉香甜的氣息傳來,祀隼疏崖眼神一僵恨意和諷刺閃過,身體越來越熱意識卻越來越清醒,極盡手段撩撥懷裏開始發軟*叫迷離醜陋的女人,半響猛地放開,啞聲道,“碧一”

應聲而現的玄衣人苦笑,“主上,這次這個可是皇妃!屬下消受不起!”

祀隼.疏崖不耐,“哼,這賤女人企圖用*藥玩弄朕重覆當年的戲碼,朕豈能讓她如願,要不是還沒布置好,她現在豈能還活著?就交給你了,動作快點,清幹凈後讓元清將她送回去,別留在這裏礙眼!”說完便坐到一邊閉目養神……

碧一覺得閉門首席實在是太難做,做皇帝的跟班不說還得出賣肉體……“皇上,你不是也中藥了麽?恰好——”

“費什麽話?還不快幹活……”

祀隼.疏崖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卻如何都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冷眼看著聽著,腦海裏浮現出的或是平和寧靜的睡顏,或是喜笑顏開彎彎的眉眼,或是哀傷沈寂發呆的模樣,又或是自己偷偷親吻過的粉潤紅唇,捏緊拳心,這個禍害……

瞪了一眼一臉饜足的屬下,“元清,進來!收拾幹凈別留下一絲痕跡!”

憐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見慣了沒覺得有絲毫害羞,這姑娘貴在執著,進宮後變著法想見主子,可惜用了主子最痛恨的法子……

壓抑體內洶湧噴薄的血液,祀隼.疏崖僵坐到椅子上道,“將張老帶來!”

中年男子狐疑看了看隱忍得痛苦的男子,“主子,忍忍兩個小時就過去了!不過皇上是不是看上哪家丫頭了?”

“什麽?”

“這種藥名為‘幻香,’若是主子心裏沒人能聞到氣味可是不會情動,您情動後散發的香味才能引發下藥之人的*望,霸道無比,這可是媚者的得意之作,不知她一屆宮妃是如何得到的……”

祀隼.疏崖臉色尷尬看向一臉好奇的三個屬下,有苦不能言,若她是平常女子,娶她進宮便是,可她來無蹤去無影琢磨不透,自己又能如何,動不得逼迫不得勉強不得……

碧一一旁悶笑,殿下見都沒見過人家就喜歡上了人家,如今佳人遠在天邊他國,這情路有夠離奇也有得苦吃。

回來見祀隼疏崖眼神如狼幽暗地坐在床沿,我一震,“呀?你怎麽了,這麽熱!”

“有人給朕下藥——”

我狐疑圍著他轉了轉,揶揄道,“該不會是*藥吧,看你的臉,跟煮熟的大蝦一樣紅!”

“就是*藥!過來!”

我好笑,現在他能拿我怎麽樣,說難聽點,我現在女人都不算,跟本無法滿足他……

“怕什麽!太醫說忍忍就過去了,朕看不上你自然不會碰你,只不過你身體冰涼,過來給朕降降溫!”

我挑眉站在不遠處幸災樂禍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首先你要寵幸你的妃子,請換張床,當做我教瑾澈謹清的束脩,其次,以後你不能強迫瑾澈謹清娶自己不想娶的女孩兒,做什麽都先問過他們自己的意見,懂了麽?”

他低低啞啞笑出聲起身走到我面前,“呵呵呵,他們是你什麽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麽的親娘……”

“混蛋,你該沖沖涼水!”

四肢交纏他像大貓一樣懶洋洋趴在我身上,健碩的身軀如烏蒙一樣隱含力量眼神卻一片清明,我納悶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好丈夫,不願意讓你的妃子給你當解藥……”

祀隼.疏崖悶笑腦袋埋在清涼舒爽的頸間,歪頭蹭了蹭,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一天都在想什麽,凝神聽了一會兒,果然,不論什麽時候只要一沾這種玉都能很快睡過去,憐惜的啄吻咫尺間的紅唇,伸手擁住纖細羸弱不盈一握的小腰,欲望翻滾叫囂,閉了閉眼平息了下氣息,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閉眼沈沈睡去……

☆、回歸——緋月

天玄527年十月第十五天。

熟悉又陌生的院墻我站在緋月的醫館外,新區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這裏卻一片冷清,隱有淡淡的藥香飄來,轉了幾圈都在踏入院門前收了回來,見了又能如何呢?相見真不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

心情郁悶飄到街上,多少蓬萊事,都在夢魂中。

“緋月,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這個,可以有!”

“我不想動,運我回去!”

“孜漠,你跟西辭關系真好,有弟弟有親人真好……”

過往雲煙沒有散去,恍若隨著熟悉的街景清晰明了起來,仿若被憋久了的洪水突然得到釋放,我心痛澀然頭疼欲裂有如灼燒,恍然模糊,斑駁的光暈一圈圈襲來,要解脫了麽?

淅淅瀝瀝的雨聲敲打窗欞,我緩緩睜開眼睛,淡藍的床幔柔軟的枕頭,還有同色系的錦被都是我喜歡的,猛地坐起來,緋月的房間?

頭暈目眩又重重落了下去,摔在床上那種真實熟悉又久違的觸感我想擡手捏捏自己看看是不是做夢,可手臂就像廢舊機器一樣頓頓的不聽使喚……

我知道這是真實的,勉力起身雙腿懸空正坐在床沿,手腕上是淡藍花紋變得繁覆的藍冰蟬發帶,熟悉的觸感淡淡的藥香,溫涼的觸感入手冰滑,細細握住湊到臉邊,臉上濕痕累累,擡手一抹卻原來已淚流滿面……

我突然覺得很委屈很沒用,原來自己根本就忘不了他,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雖有怨懟有難過有憎恨,可漂泊的日子了在外也了解了很多,心裏在聽說他昏迷不醒的那一刻早就原諒了他,舍不得他死,亦舍不得他如自己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緩緩起身卻雙腿無力,細細體會著赤腳落在冰涼的地上,從腳心順著血脈蔓延到心間的涼意我的眼淚流的更兇,控不住歪向一邊卻不想阻止,想知道會不會痛……

眼前本就昏黃的燭火暗了暗,堅實溫暖的臂膀便接住了我下墜的身軀,淡淡的藥香盈滿鼻尖我猛地閉上眼睛,身體一僵想推開他卻不知是貪念懷念還是無力沒有動,他渾身顫抖指尖僵硬卻猛咳起來,偏頭一口鮮血便從我的眼前劃過落在了湛藍的床被上,血腥味濃重我睜開眼睛氣息紊亂喘息焦急道,“你怎麽樣,毒不是已經解了麽?怎麽會吐血?”

他不語握住我勉力拉向他衣袖的左手,唇角猩紅湛藍的瞳眸裏滿滿的是癡纏痛苦驚喜悲傷,如浪花一層層湧出朝我撲來,我心一痛,忍住又要噴發的眼淚柔聲道,“放我下來!”

他依言將我放在床上,溫軟幹燥的掌心握著我小巧卻冰涼的赤腳,暖洋洋有些癢有些酥麻有些甜也有些苦澀……又熟悉又陌生的場景……

我微微掙紮,拒絕道,“不用了,我用被子暖暖就好了!”

他低垂著眉眼蹲下的身體一僵,緩緩放開將我的腳塞到被子裏,精致的眉目還是亦如詩亦如畫,星眸微合剎那芳華,可卻比認識之初還要淡漠蕭索,清瘦了許多,也沈默了許多,心裏澀然轉眼便見旁邊時規上顯示,已經是淩晨三點,轉頭看著衣衫完整墨冠烏發,想發火可如今自己已沒了立場,懶洋洋靠在軟墊上回想一切是怎麽回事。

“雲神醫,請問下這是怎麽回事,我的身體是怎麽回事?我沒記錯的話我已經死了多久了?”看了看時規,聲音淡漠無緒無波,“大概有十二個月了,我現在是在做夢麽?”

一室靜謐,燭光微閃外面的雨聲顯得越發大了,淅淅瀝瀝就如這人心,冰涼透頂。

等得不耐我才發現從剛才至今都只有我一人在說話,猛地掀起被子下床,煩躁道,“雲神醫,麻煩你告訴我,我會付你醫藥費的,假若一直是你照顧我的身體,那謝謝了,錢我明天會讓人送來!現在可以——”

我一頓對上鉆藍的星眸清臒如洗,霧氣繚繞卻不似我熟悉的清空大海清澈透明,艱澀晦暗深淺難辨,澀澀開口,哽咽如割心,“一定要這般跟我說話麽,其實你不必,原也是我對不起你,你能醒過來便是天大的恩惠,即便是我的命,也沒什麽舍不得的……”

他說的話顛三倒四我聽得明白卻更難過,可又能如何?

嘆口氣我打算先問清楚他的身體是怎麽回事,“緋月,我心痛!”

他恍然回神急忙搶過來依然瑩白的指尖卻削瘦無比,搭上我的脈搏我反手按住祀隼疏崖那裏也有好多醫術,多多少少看了一些,我皺眉道,“這麽深的內息為什麽不調理好,你這樣再過幾個月便好事變壞事,肝腹郁結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猛地頓住看向我緊蹙的眉頭,輕輕拉住我的手留戀眷戀舍不得松手,我心裏嘆氣,既然我早就原諒了他,擔心他那還裝什麽?

即便不是我的錯,我也沒什麽好在意,但我不能保證這個年代的男子會不在意,或者說在意到什麽程度,為什麽在意,這件事一定要問清楚,“緋月,你介意麽?我失身給了別人,而且是第一次。”

睫毛顫抖眼臉微合我看不見他的情緒,但僵硬緊繃的身體讓我有些後悔,既然決定原諒他又何必嚇唬他,切膚之痛我又何必讓他再想起一遍……

“我不知道,我想殺了孜漠和自己去陪你,可師傅說你只是魂魄離體,假若身體受到一絲傷害便會魂飛魄散灰飛煙滅,我只好日覆一日期待你什麽時候醒過來……時日太長我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答非所問我心裏又是澀然又是甜蜜,倘若他直接跟我說不介意,恐怕我也不會全然相信……

我支起身子歪入他懷中,深深吸了口熟悉怡人的淡香,疲懶眷戀,他一震修長的手臂遲疑虛攬上我的腰,嘆口氣西辭他們的事明天再問吧,雙手拉過他的手臂緊緊環住自己的腰,將他壓倒在錦被裏,蹭了蹭溫暖的胸膛,“睡覺——”

天已明,晨光初現,我瞇著眼睛看這張風華絕代的臉,指尖劃過向上挪了挪,才微微一動他便醒過來,十幾個月沒見按現代算也有六年光陰,可不知是他的眸光依然溫柔還是這個大陸時間緩慢,我沒有一點陌生,微微一笑道,“我餓……”

他輕吻了下我的發頂,鉆藍的瞳眸裏都是欣喜愛戀,輕輕將我放好仿若易碎的珍寶,我好笑道,“我又不是你的寶貝藥瓶,你快去啦,我先刷牙……”

頭一次沒洗臉就吃早點,我含著勺子每一口都吃得很認真,細細體會細化綿軟的粥在唇齒間蔓延,暖洋洋從喉嚨下陷到肚子裏,我嘻嘻笑能這般吃東西還有什麽好計較的,猶豫了片刻挖了一大勺送到緋月唇邊,看他眼神只隨著我無意識張開口,我眉眼彎彎責怪道,“看我做什麽?還不喝粥?”

一切都美好極了,溫熱有暖意的水溫,真實柔軟的布料,裹著寬大的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水波真實的觸感我在留戀也不能泡了,手指上的皮膚都皺起來了,好在這具身體雖然沒吃沒喝但也沒消瘦下去,該有的地方還是一如既往讓人滿意……

緋月面染薄紅將我拉入房中微微責備,“你……怎麽能這樣就出來!”

我心情很好撲入他懷中光潔幼滑的手臂帶著沐浴後的清香水漬纏上他的脖頸,身體隔著浴巾密密貼在他懷裏,這個木頭,這時候還計較這些,不是該撲上來麽?

芳華紛飛的面容染上緋紅如玫瑰般誘人,我嘻哈笑仿若回到從前我每天就翻心思撩撥他,踮起腳尖吻上緊抿的薄唇,唇舌霸道地撬開了毫無抵抗之力的貝齒,我喃喃出聲,“想我麽?”

允吸著兩半香草果凍,我承認,我想他了,想他永遠縱容寵溺的眼神,想他懷抱裏淡淡的藥香,甚至想手腕上這根淡藍的發帶……

他沒回話只是手臂密密攬緊我的腰,唇下發狠勾著我的小舌癡纏轉繞,我心裏微醉,這可不像他,啃咬著我的唇齒,好聞微弱的藥香仿佛會醉人一樣盈滿我的喉嚨,舌尖掃過牙齦泛出的酥麻我腿軟發顫,裹身潔白的浴巾滑落在地,後背微涼驚呼變成破碎的呢喃□,修長的指尖一手把玩纖細綿軟的腰線,一手上爬攀至我玉凈瓶般的脖頸,手指插入濕潤滴水的發間,唇齒相纏仿若至死方休,時光靜默,我閉眼喘息小腿都有些麻了才癱□子,胸前的綿軟沒有屏障緊緊貼在他結實滾燙的胸膛上,我抱緊他的脖頸,床都上過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心裏好笑過了這麽久,還是感覺我像女流氓一樣,你說他都比我害羞我還有什麽好害羞的……

半響他才在我的耳邊喃喃道,“想你,天天想日日想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濕熱的氣息我耳朵有些發癢,埋在他懷裏嬉笑歪了歪頭,“哎呀,不得了了,我們家緋月會說甜言蜜語哄女孩兒開心了……呵呵”

他一怔信以為真低頭看住我的眼睛,認真道,“怎會是甜言蜜語?我說的是實話。”

我悶笑出聲,腦袋抵著他的肩頭肩膀聳動,他身體一震啞聲道,“樓柯,先穿衣。”

我擡首遮住他的眼睛,雖說剛才是豪放了點,但我還沒開放到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穿衣服……

他依言閉上眼睛,悉悉索索我便穿好他為我準備的月白輕紗,簡約大方是我的最愛……

“坐好!”

我手杵著下巴一磕一磕道,“你沒昏迷,那西辭和舒玄也沒在天牢啰?”

“呵呵,沒有,只是放出的消息,孜漠讓他們娶妃他們不願意,這段時間兩人稱病在家,舒玄倒是真臥病在床,江湖上突顯邪教組織,受了重傷……”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更晚了親們原諒我……(=)那,謝謝昨晚收文的美眉……哪有不對請指點

☆、剖白

“邪教?”我皺眉,怎樣才算邪教?

緋月頓了頓尷尬道,“呃,上次那個蓮妖師姑死後可能是某種解藥失傳蠱毒發作,她的教眾甚多大部分又武功在身,好多年輕男子已遭迫害,被玩弄致死的不在少數!”

我無語,我不認為只有女子有貞操,男子也有,這樣為藥物所控尤其是那老妖怪的手下,是得下狠手,“會傳染麽?”

他搖搖頭,“不會,如今均數被剿滅,只有幾名靠采補功力高深流落在外,其餘女匪都被砍頭掛市了”

女匪……我噴笑出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也是女匪呀?怕不怕?”

他微微一笑拉我起身對面站著認真道,“你若是,我便心甘情願!”

我看他說的認真開玩笑道,“若是有這樣的女土匪強你,你掙不掙紮?”大學時好多男的可是說了任其為所欲為……

他搖頭失笑,“這還是女孩子說的話麽?漫說沒人強得了我,即便有,”頓了頓耳垂緋紅,認真又固執,“我一輩子只是你的!”

我心裏發酸,這句話甚至比我愛你還要真切真實讓我心痛,這不是他該說的話,撲到他懷裏吸吸鼻子悶頭道,“壞蛋,許久不見煽情的功夫見長啊!”

“哎,我的西豆麽?去哪裏了,該不會是茶走人涼被你們給賣了了吧?”醒來就沒見到它……不知道是不是在西辭那裏。

緋月皺皺眉,“從地皇國回來它見你昏迷了開始還一直嘶叫不肯走,也不吃東西,有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找遍都城都沒找著,那時我心灰意冷也沒多管,你……”

我搖搖頭壓下心裏的擔心,“說不定它是回家去了,它會不會被野獸吃掉……”

緋月搖頭道,“別擔心,妚貍一族最是聰慧,尋常野獸根本拿它沒辦法,即使是被人抓走了,它的肉也是不能吃的,放心吧!”

心裏有些難過也沒辦法,只希望它不要被人虐待就好……

“我們去看看宮澈吧?”按理說該先去看看西辭和舒玄,可我原本理直氣壯,如今知道我是自作孽剛愎自用身體還沒死透就魂魄離體,而且還自以為是,自私的一走了之,雖說那也算是吃苦,可真心想忘記,屏蔽了一切關於他們的消息,不去想不去看沒覺得心痛難耐,緋月卻這般度日如年……

清新雅致中牟岸林,濱江臨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你回來啦?”清澈幹凈的少年開門一楞過後如流水般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驚喜,仿若我真是出門玩耍幾天如今回家一樣,我眨眨眼睛上前抱了抱笑道,“小呆瓜,怎樣,你的學生們聽不聽話?”

他笑起來把我們讓進屋,真的是一塵不染一塵不變,我猛然想起問緋月,“我脖子上有塊玉佩,去哪裏了?”

緋月淡笑拉我坐下,“別擔心,在家呢,幫你收著,你也不用藏了,我和孜漠都知道他是天闕的少主,說來我還見過他母親,偶爾還會來這裏住!”

我嘟嘴,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皺眉道,“小呆瓜,午飯你包了呀?你娘親會不會罵我牢獄你?”

心情舒爽吃到撐,我笑嘻嘻道,“宮澈,你可要好好呆在家裏,最近有女魔頭出沒,你可別被騙去……”

緋月好笑道,“哪能騙得了他,他雖是沒有武功,可天闕和天一同為醫家,雖各有側重,但用毒可不比我差……”

我心裏驚訝卻笑彎了眉眼,嘴硬道,“他好騙唄!”

醒來的消息只怕昨晚便傳到了皇宮,只不知為何如今也沒人來看她……眼神微暗她從沒提過孜漠,是不知如何面對麽?緋月皺眉道,“你不去看看西辭麽?他該生氣了!”

聞言我一頓,覺得這樣逃避不是辦法,畢竟一切都怪不得別人,尤其是西辭和舒玄……

試了試體內的玄氣,沒有退步反倒有所提升,我回頭對緋月道,“緋月,你在這裏等我,我自己去!”總覺得會挨罵,還是我自己去,有他在,到時候我老臉都丟盡了……

窗前的書桌上紙筆淩亂,我站在門前,少年修長筆直的左腿平放在桌上,手肘無意識搭在右腿曲起的膝蓋上,如以前一般閑適安然慵懶舒泰,可絕色妖嬈的眉目輕蹙望著空蒙蒙的江面,修長瑩潤的指尖上紫水晶的耳鉆反著陽光,我心裏一顫緩緩走過去,輕輕喚道,“舒玄……”

沒反應我繞到他對面,該不會是忘了我吧?我湊近了看,精致妖嬈的面上蒼白無血色,濃密纖長的睫毛下都是青黑,不知是否是微風的緣故,微合的眼臉下睫毛一顫一顫的半響方才停下來,隨即睜開眼睛裏面是如紫水晶一樣的純紫色,起唇綻笑如慵懶伸腰的狐貍一般性感嫵媚,我癡癡望著忘了把脖子收回來,他伸手在我額頭上輕彈了一下,懶洋洋道,“你夢游呢?”

我回神看他說話都有些無力桃花眼下濃重的黑影,狐疑道,“你被女魔頭蹂躪成這樣?有沒有——”

他好笑回神眼裏情緒翻滾,“才醒來就找打……”說著翻身從書桌上下來,給我倒了杯暖茶,接著道,“說說這幾個月都去哪了?緋月那小子沒問吧?”

我啞然,“你怎麽知道?”

他噗笑出聲,緩緩搖搖頭,“他雖有錯,可你有恨有怨言也不該輕言放棄,更不該一走了之徒留個軀殼,你都不知道他和四哥是如何過來的——”

我不語,他神色古怪接著道,“緋月的師傅天清前輩說這是天註定,我原是不信的……可是,你知道他們是如何中的藥麽?”

我咬唇,心裏的感覺非常奇怪,我本該難堪難過該立馬結束關於那件事的對話,可心裏竟還有些羞澀尷尬和不知所措,不語看著他我有權有必要知道這些……

“淫幽霍,你把淫幽霍當成龍蜒草給緋月入的藥,緋月才會入了龜息狀態身體還有自主意識,他一直很後悔沒有交代清楚已至釀成大錯……”

臉色發白,我一直以為是那老妖婆的後招,用來算計緋月和孜漠,好讓他們痛苦一生,卻被我破了局,如今卻是我自己的過錯,蠢豬一樣的腦袋還剛愎自用不拿給緋月看看,他醒著的時候要我還不給,跌坐在一旁有什麽猛然閃過,“那孜 ——你四哥呢?他並沒有喝那個藥,為何——”

舒玄看我恢覆了些才接著道,“他之前被蛇咬過!”

“那種蛇無毒只不過和幻香密室裏的迷藥混合後會形成人間至寶,練功聖藥也是無解的□,霸道無比倘若不那樣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頭暈暈的腦子不夠用,我驟然失神,喃喃道,“他是為了救我才被蛇咬……”

失笑出聲哀傷悲戚,我低頭眼淚止不住上湧,“不怪他們,是我欠他們……”

修長瑩潤的指尖擡起我的下頜輕輕擦去濕潤,語氣裏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我倒寧願陪你去的是我……”

我愕然擡頭半響回味過他的話來不禁怒火中燒,悲傷褪去如炸毛的貓跳起來,怒道,“你什麽意思,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只想著武功至寶江山天下,有沒有尊重朋友,有沒有尊重女子,有沒有尊重我!”

說著說著突然很委屈,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我醒過來這些人一個都不來看我,我還要主動送上門……

犯錯的人不來,好朋友也不來,一瞬間便覺得暗無天日心如死灰,覺得自己又失敗又悲哀,“我在祀隼.國呆的好好的,還以為你跟西辭真跟孜漠反目成仇,眼巴巴跑來就怕你們出事,焦急心痛恨不得立馬就把你們救出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當真是心涼透頂,不是我矯情懦弱,可此刻我真的覺得相見真不如不見,眼淚模糊了眼睛,此刻真比變成鬼時的心情更加疲憊難過……

難過的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刺猬失去了殼,我嘩然明白,游離的日子不去想,不去熟悉的地方,卻原來最害怕的還是別人指點的目光,還有這些所謂的朋友嫌惡鄙視的眼神,哪怕只有一點點,我也會接受不了……

時間飛逝,我再不是那個堅強堅韌的女子了,才幾個月的漂泊我就變得這般脆弱可笑,這是幹什麽?卑微的祈求憐憫麽?

如今我算是一名□不堪該侵豬籠不貞不潔的女子,或者緋月也是介意的,他不說不代表不介意,哪個男人不介意,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過……

我頭疼欲裂眼淚風幹再也流不下來,惡毒的話脫口而出,如蜜蜂的尾針一般蟄傷了人也燒了自己,再回不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很臟,給你的好四哥解了毒又給你的好兄弟解,解完藥我沒有自殺撞墻以死明志很丟臉很讓你很不高興——”

不去看他慘白驚痛懊惱無措的神色,恨笑出聲幾近癲狂,“哈哈哈,你們都很好,很不錯!”眼裏流出的血淚猩紅妖艷,轉身提氣瞬間便消失在空濛灰藍的湖面……

作者有話要說:微h完該本馬上就會完結,謝謝各位親們的支持,祝各位美眉看書愉快……

☆、相見不如不見

濱江臨水,我拳起身體炎炎夏日卻冷得讓我發抖,發絲翻飛既然他們都沒事,這個身體屬於我,天大地大,只求再不相見……

“你要走麽?”

原本舒悅通透的男音幹澀苦楚,一雙燦如星辰的紫眸桃花眼此刻暗淡無光,我勾唇淡笑忍住發抖的身體,回身應道,“恐怕舒王殿下也知道了,我並不是地皇國的臣民,我既沒犯罪又沒違法,自然有權利——”

“唔——你幹什麽?!”唇齒交纏力道大得唇上磕出了血,我大力掙紮卻不知為何發抖得厲害,修長有力的長臂箍住我纖細的腰,一瞬間唇分他臉色慘白,我猶豫是要給他一巴掌叫流氓還是直接把他打入江底淹死……

他的話卻讓我慌了神手足無措,“永遠不要用這種冷冰冰疏離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是想著武林至寶才想陪你去皇陵,我只是私心覺得假若中藥的是我不是四哥,這樣,那個和你有一輩子羈絆的人就會是我,就不用日日站在你和緋月的身後,我只是覺得這樣的關系,也許有一日你會接受我呢?

情字艱難,心若黃連。也許你不知道,你拉著雲緋月的手大聲宣布他是你的時候,心如刀割,見一次便痛上一分,最後卑微得只求你能開開心心對我笑一笑就滿足了,可你太懂得如何傷人的心,人說字字如誅,若是你想讓我立刻死去才解恨那你成功了……”

他的話急切淩亂,帶著深深的哀傷和痛意,讓我呆楞怔忪,立在一邊不知所措。

他輕輕放開我,決絕道,“我是嫉妒發狂可在我心裏,你依然是那個樓柯!”

說完便縱身躍像湖裏,我站在岸邊一遍一遍對自己說,他說的都是假的,跳湖也是騙人的,這麽弱智的舉動他那樣的人不會做的,再等一會兒只要一會兒他就會自己浮出來……

時間漫長我站著煩躁不安濺起的水花落靜後便再沒了聲響,他游歷江湖我知道他會水,可會不會抽筋,會不會被水草絆住,會不會碰到水怪?越想越心驚忍不住大聲呼叫,“舒玄,舒玄?君舒玄,混蛋!”

情感和理智統一,我忍不住心慌害怕,怕在晚一些後悔莫及……

我沒用的承認,假若他有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縱身躍入湖底游魚飛散,晶瑩剔透的紫水晶即便是這昏暗的水下也耀著晃眼的光,那個妖嬈的男子一動不動沈在那裏,發絲隨波飄散如纏如繞,恍若水裏沈睡的美人魚,安靜又悲傷……

我游過去費力將他拉上湖面扯上岸邊使勁叫著他的名字,慌忙做著心臟起搏,卻猛然被反壓在地,濕透的衣衫交裹唇齒相依,我大口喘氣他輕輕呢喃在我唇邊,“你舍不得我死,呵呵呵……”

這個騙子!

我推開他耳根都紅起來,良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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